有史以來最貴的茶以2632萬港元落槌,相當于2317萬人民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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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史以來最貴的茶以2632萬港元落槌,相當于2317萬人民幣

有消息稱,香港近日剛剛落幕的某拍賣會上,有史以來最貴的茶以2632萬港元落槌,相當于2317萬人民幣。

2632萬港元,“一錘定音”的回響震驚四座。茶界立馬投去歆羨的目光,仿佛劇場之上,一幕意想之外的劇情橫現(xiàn),列座儀態(tài)萬方。

據(jù)說在市場上,藏家碰到1920年福元昌號簡茶的概率只有宋聘號的1/5,十分珍稀。2632萬港元(2317萬人民幣)/件的百年福元昌號普洱茶,單價超過331萬人民幣/餅,可能又一次刷新了歷史記錄。

?1920?年?紫票?福元昌號?


數(shù)量 : 1 筒


重量 : 2236g 


工序 : 生茶


成交價:26,320,000港幣?

? ? ? ? ? ? ? ?23,170,000人民幣


?拍賣會成交的所謂有史以來最貴的茶


1920年,五四運動剛剛落幕,直皖戰(zhàn)爭爆發(fā),以李大釗為核心的北京第一個社會主義小組成立,陳獨秀主持起草《中國共產(chǎn)黨宣言》,至今已近100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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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0年,我們不斷在挑戰(zhàn)著對食品的認知極限。其實說來奇怪,在所謂“越陳越香”的語境下,具有相同屬性的白酒、紅酒、陳醋、火腿等食品的炒作就很難出現(xiàn)這種100年歲月的跨度。即便酒類企業(yè)的規(guī)模乃至其基酒和產(chǎn)品的存儲更規(guī)范,并且最早建立體系。但是這些年,我們什么時候聽到茅臺、五糧液這樣的企業(yè)把陳放100年的老酒搬出來說事了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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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你個500年前的豬蹄,你敢吃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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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元昌原本是一個被歷史遺忘了的茶商字號,這些年隨著老茶的炒作,特別是針對福元昌的一些老茶炒作,導致這個已經(jīng)湮滅的老字號又通過各種方式借尸還魂?!案T边@3個字注冊很困難了,于是商家加個前綴,市場上就出現(xiàn)了各種福元昌。大家也會借著這個熱點,站出來向公眾表白自己與福元昌的淵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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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事實上,我們現(xiàn)在誰也說不清,100年前,究竟哪位高人能夠做到。從千里迢迢的香港趕來,穿越軍閥及土匪混戰(zhàn)的各個勢力區(qū),最后來到了云南茶山,然后裝著這些茶品又原路返回。抵達香港之后,這些都舍不得喝,非要預言式的留下來,并且保存至今。這些歷史細節(jié)可能我們市場上的各類福元昌都說不清楚,但他們還是敢大聲向公眾說,他們手上有那個100年前“網(wǎng)紅高價茶”的精準配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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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20年,中國五四運動才結束不久,中國共產(chǎn)黨是1921年才成立的,這餅茶比黨還要年長一歲,跨越了風起云涌的近代史。它如果一直沉寂在香港的某個倉庫里,那它有可能不知道,轟轟烈烈的北伐正隔著江河在大陸展開,之后國共破裂,10年內戰(zhàn),然后抗戰(zhàn)爆發(fā),日本人還占領了香港。這片茶的主人一直安然無恙?放置茶的倉庫沒有在炮火下?lián)p傷?或者說在逃難與生死線上掙扎之際,依然給這茶提供了近乎完美的保護措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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栩栩如新的筍殼、竹篾、茶蟲餅面在考諸位的智商


很難想象,我們拆開拍賣現(xiàn)場的那一提茶,筍殼嶄新如初。更有甚者,有些收藏者可能還高薪聘請了一位穿越者,帶著100年后才有的電腦激光技術,在同樣是1920年的福元昌茶的筍殼包裝上留下了印記。據(jù)說,筍殼新是這款茶采用了真空包裝,看來一位穿越者還干不完這活,得是一個茶葉包裝團隊帶著設備集體穿越才出現(xiàn)得了這個效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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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也難怪要拍賣出個天價,主要是那個包裝團隊的“穿越路費”貴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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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博學多識的茶精,是該作為佐證歷史的文物收藏品?還是該作為保健養(yǎng)生的神級飲品?100年的普洱茶,究竟能不能喝,好不好喝,有沒有品飲價值?我們一無所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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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作為北京故宮博物院清代光緒年間“普洱金瓜貢茶”一樣的文物藏品,以上的問題就可以忽略,它的價值也不該以飲用茶來衡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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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問題之在于,這些茶給社會的普遍認知是用來品飲的,但如果沒人舍得喝,沒人喝過,或者說有人喝過了,但喝的卻是一些商家明目張膽造假的替代品,這些茶是好茶的定論和宣傳,緣何而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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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非得用飲用價值來冠名,我認為這東西肯定不能喝,所謂“神倦敗味而木也”。誠如熱愛普洱茶金德慶師弟所述:?

“我淺薄的經(jīng)驗告訴我:五六年的茶存放好喝起來很舒服,香氣、韻味、轉化都很好;十多年的茶喝起來體感最舒服,茶的香氣經(jīng)過存放淡了,但韻味更足,喝了渾身通透?!?/span>

那么,究竟是誰,在主導這場拍賣,誰是最終的得力者?香港拍賣會上年年有之,一次比一次更加稀奇、昂貴、陳年的普洱茶從何而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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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,普洱茶界這樣的妖異事件,每年重復來多次,以達到教化和宣傳的目的,讓不明白的人來買這天價普洱茶收藏發(fā)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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細探才知,原來除了百年福元昌號普洱茶以外,鼎鼎大名的“大紅印”也是這次拍賣會的主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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鼎鼎大名的“大紅印”


“大紅印”我們并不陌生,它一出場就像似一個提線木偶,我們直接就能聯(lián)想到站在背后操控提線的白水清先生。很多非普洱茶圈人認識白水清先生是通過文化大師余秋雨先生的《極端之美》,此前這位文化大師在茶界沒有發(fā)過聲,但畢竟是個掌握了文化話語權的大師。經(jīng)過他的妙筆,把普洱茶寫得讓人魂牽夢繞。唯一不足的地方,就是最近重讀大作,發(fā)現(xiàn)先生提到的很多懂普洱茶的高人要么鋃鐺入獄,要么被拉下了神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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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鋃鐺入獄的角色里,最引人矚目的應該就是那位副省級官員沈培平先生。一個政府官員,一個文化大師,再加上白水清這樣的普洱茶大師,三個站在制高點上的靈魂重疊在一起,將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“大紅印”,余、白二人以這位懂普洱茶的副省級干部為榮,四處炫耀,引為談資。但天網(wǎng)恢恢,在反腐的鐵拳之下,這位識得“大紅印”的伯樂因貪腐而入獄十二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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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此,江湖上有笑傳:寶劍贈英雄,紅印配貪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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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“香港某拍賣會”上幕后玩家們自編自導自演的戲路,余秋雨先生在《品鑒普洱茶——普洱茶大排序》中的演技就更勝一籌了,他談到與沈培平先生的相識時,言是不期而遇,轉角之愛。?他說:“那天我在飛機上正好與他鄰座,就聊了起來?!庇纱苏归_他向沈大師“問道”的演繹之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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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終,這些人,有的因“紅印”走上了爆發(fā)橫財?shù)难h(huán)炒作之路,有的在一發(fā)不可收拾的貪念中入獄為營,還有的以文采話茶,佯裝謙謙君子,說完《君子之道》,又談《極端之美》,在裝逼的文化苦旅上漸行漸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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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,“大紅印”究竟是何來頭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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鄧時海先生編著的《普洱茶》一書,其中的第五篇《茶譜篇》,他概述了紅印圓茶的來源與流通,認為“大紅印”是“現(xiàn)代普洱貢茶”,并梳通說:?

“1949年佛海茶廠,改名為勐海茶廠,第一位廠長唐慶陽先生親口說:‘打從范和鈞時期開始,那種紅色茶字的普洱園茶,一直都是選用勐臘最好茶菁做的,而在勐海一帶產(chǎn)的茶菁是做成綠色茶字的普洱園茶?!屡D縣包括勐臘鎮(zhèn)、易武鎮(zhèn)等,所以紅印的茶菁是來自易武茶山大葉種茶樹,那里的普洱茶菁,一直都被定為最優(yōu)良的?!保ㄗ⑨專禾茟c陽先生退休前一年擔任過勐海茶廠的廠長)

鄧時海認為“大紅印”茶菁原料來自易武茶山大葉種茶樹。事實上,并沒有任何史料可以佐證鄧時海先生此觀點,他的“定論”僅是對于唐慶陽先生:“打從范和鈞時期開始,那種紅色茶字的普洱園茶,一直都是選用勐臘最好茶菁做的”一句的過度發(fā)揮和主觀臆斷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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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倉儲存的"福元昌號"


鄧時海先生想著普洱茶學之書,立普洱茶學之說的熱切與初衷,就像他對普洱茶學的貢獻一樣,不可小覷。但鄧先生如此撰作、編造、臆斷的部分恐會貽誤后學,為投機倒把者提供可乘之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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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,上世紀40、50年代,易武鎮(zhèn)優(yōu)質茶菁區(qū)域交通堵塞,根本無法集中收購足量的茶菁去制作批量茶產(chǎn)品,刮風寨、麻黑等地山高路遠,道阻且右,所謂“蜀道之難,難于上青天”,“黃鶴之飛尚不得過,猿猱欲度愁攀援?!?/span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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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商收購易武茶農(nóng)足量的茶菁原料,送到勐海制作批量“紅印”的可能性幾乎為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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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恰恰這么一個簡單的道理,成為讀者迷信源頭的同時,也成為了所謂普洱茶“大師”白水清等人的炒作契機和手段,以及沈培平、余秋雨等人包裝“身份”的依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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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然,我們那位文化學者余秋雨先生號稱是要重塑普洱茶的語法,但我們細細品咂他筆下的語法,也不過是把鄧時海的臆想換了一種表達。運筆于書閨之內,大刀闊斧、闊論品鑒普洱茶,一二三十五六七......,令人佩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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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時,先生們不約而同的搬出鄧時海先生前后期紅印園餅的分期,認為:?

“紅印普洱茶是1949年開始運銷到香港。紅印普洱茶可分為‘早期紅印’茶餅和‘后期紅印’茶餅,也就是20世紀40年代和50年代的產(chǎn)品?!?

對此,鄧時海先生還提出,紅印茶餅前后期包裝印刷,及字體線條變化緣由等諸問題的分析,看似天衣無縫,其實,這些說法都是有待商榷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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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確切史料記載,中茶商標注冊于1951年。按照鄧先生的分期,要說在1951年以前四十年代,就有“紅印”中茶商標,如此不分輕重的言論,純屬無稽之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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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紅印”究竟已成歷史,或是縹緲虛無的存在,我們無法確切,傳說中的“大紅印”有沒有真實存在。因為拍賣會上以天價交易的紅印,存在著諸多疑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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倉儲問題也是“紅印”的一大疑問,鄧時海先生在初版于2004年的《普洱茶》一書中提出,“紅印”茶餅都是“干倉”貯藏,前期約為65年,后期約為55年,算而今天,“大紅印”前后期茶餅已有70年和80年的歷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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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0至80年的骨灰級藏品,與福元昌號1920年陳茶都有同樣的問題。姑且不說這款“老茶”能不能飲用,有沒有毒的問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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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近日香港某拍賣會上出現(xiàn)的天價“干倉”紅印來看,“干倉”所引出的疑問層出不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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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聞香港為“潮倉”地區(qū),流于香港70至80年的“大紅印”,何來“干倉”之說?拍賣會的“干倉”“紅印”如何在香港存為干倉?或者保存者如何烘為“干倉”?干倉之謎是這場拍賣會的最大漏洞,謎底不攻自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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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秋雨先生多次盛贊沈培平先生的管理學問及普洱茶學問,把沈先生、白水清先生歸為不喝“下等茶”的大師,列為自己的同道中人。這些年,不知余先生是否還喜于在朋友跟前提起與沈培平先生的友誼,和茶會故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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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你個1200年前的“火腿”你敢吃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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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你個1200年前的“火腿”你敢吃嗎?我很難想象秋雨先生在《極端之美》中對那些古董茶嘖嘖稱贊的感受了。這倒也是一種極端,挑戰(zhàn)著我們的極端心理耐受能力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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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培平先生對云南普洱茶產(chǎn)業(yè)的發(fā)展可能做過一些推動性的貢獻,但很難說功過相抵。這就像:再有才華的詩人,倘若他殺人嗜血,再高的才情也改變不了他是殺人犯的命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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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2004年到2013年,再到今天,普洱茶市場變態(tài)、惡性的市場競爭,又何嘗不是沈培平先生一手主導埋下的禍根?而沈、余諸人的共同至交白水清,就是其中的每每坐收漁翁之利的,這恐怕是人盡皆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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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知道,包裝自己是某類“文化人”的特長,話茶時總要拉上金庸、白先勇等大先生,對普洱茶之學亦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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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秋雨曾對普洱茶進行過一次所謂的大排序,提出要冒天下人之不敢為,對各類普洱茶名品排名排序,然后再向他口中的“大師”、“老朋友”白水清、沈培平、何作如、太俊林、張奇明、王家平們求證,尋找不謀而合的契機,真是良苦用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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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品鑒普洱茶,將“宋聘、福元昌、向質卿、雙獅同慶、陳云號”五大“號級茶”排為前五名;將“大紅印、甲乙級藍印、紅印鐵、無紙紅印、藍印鐵餅”五種“七子餅”分別列為前五名;將“八八青餅、七子黃印、七五七二、雪印青餅、八五八二”五類“印級茶”排在前五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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講的一套接一套,像是這些天價茶都在他們這一伙人的手中,時刻品類把玩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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盡管余先生最后總結說:“可見,在口味等級上,(我與)高手們分歧不多。這樣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但細心的讀者會發(fā)現(xiàn),余先生之觀點,更多的是與沈培平的分級觀點相重合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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據(jù)說“大紅印”原料來自易武茶山


是不謀而合,還是座談同謀?恐怕只有坐在一起喝“大紅印”的人才心知肚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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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對于現(xiàn)在諸多身體力行,親力親為,行走茶山的普洱茶學者喝普洱茶愛好者來說。余秋雨先生對談茶、品茶有自己獨特的見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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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習慣以文筆、文采喝茶,天馬行空的想象和造作,用妙語連珠,締造一系列根本不存在的虛假體驗,令觀眾神魂顛倒,追捧不止。信而飲之,坑坑洼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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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秋雨先生試圖建立一種有等級的茶話世界,推崇以白水清、沈培平等“普洱茶大師”,并將與之對應的“宋聘”、“大紅印”“八八青餅”等所謂的高檔茶與普通茶劃清界限,進而圖謀建立一種“有等級”的喝茶制度和茶的日常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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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看來,闡明“上等人喝高檔茶”的道理,就是余秋雨先生的品鑒普洱茶的核心思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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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白水清逐漸走上了“傳銷式”的普洱茶“大師”之路,他所謂自己手中價值連城、一泡難求的“大紅印”、“八八青餅”究竟是真是假,我們無從知曉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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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培平早已成為囚籠困獸,再多、再貴、再高檔的“大紅印”對他而言也不過是貪欲的睚眥,或者他也做過抱著“大紅印”閃閃發(fā)光,成為“大師”和“教皇”的夢,但他們都走向或終將走向窮途末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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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今天,余秋雨先生不知是否還在枯坐閨中,冥思苦想哪一種普洱茶是一等品的問題呢?李白說:“大塊假我以文章”。李白又說:“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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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看來,香港近日剛剛落幕的某拍賣會,也是這伙人集中自編自導自演自炒起來的。


?自編自導自演自炒的“高端茶”


我們今天所見的“大紅印”,本質就是一種商業(yè)意義上的偽裝,不過是后來才換上的做舊的假包裝。而“大紅印”的存在,亦只是白水清“普洱茶教父”與“營銷家”的一種想象之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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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時,民智已逐漸被文明所喚醒。時代越來越多的需要生活與品質,越來越多的需要回歸日常,普洱茶的命運也擺脫不了這個趨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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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在普洱茶是什么的問題上,我一直推崇古人“柴米油鹽醬醋茶”的觀點,普洱茶存在的基本意義和終極目的,都是茶本身的飲品屬性。陳年與否,古老與否,并不應該是衡量普洱茶優(yōu)劣的主流標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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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是用來喝的,好喝才是硬道理。我們不能因為這株茶樹古老、珍貴而昧著良心說好喝,也不能因為一株生態(tài)小樹茶因為它小而無視它的飲用價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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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茶在于生態(tài)、在于工藝、在于是否與生活對稱,在于是否真心好喝、能喝,健康的、生態(tài)的、好喝的,就是好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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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相信,在未來,真正的普洱茶世界,只屬于那些用心做茶,用心喝茶,平恒勤儉,上善若水的茶人。

(來源:石一龍)